Sunday, December 24, 2006

平安夜


今夜,天使将守候着你,晚安,圣 诞 快 乐。

Thursday, December 21, 2006

大雨下不停

雨1

昨天6时起床,看那天空,艳阳天有望,果然,和煦晨光暖人心。
上班途中,德士司机说,大雨如果再这样下下去,一直到冬至(明天,初三,星期五),那农历新年就不会下雨。
我说,拜托,再下下去,新加坡快要被淹没了。
昨天从早开始一直拥有好天气,可是MC提早回去的时候,雨突然间在半路又下了起来。不喜欢雨的我开始抱怨,印度德士司机说,this is god wish,这是常理,一整年才下那么几天有什么关系。
是的,万物生长靠太阳,也靠大雨。

雨2

这几天大雨把整个房子都搞得潮湿非常,加上屋子漏水,你可以想象我居所的狼狈。
下午回家后,把所有窗口打开,让空气流通。
吃了药,沉沉睡去,凌晨4点,大雨惊醒梦中人。迷迷胡胡起身,赶紧把窗关好,当然,又湿了一地。
我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站在阳台看雨。直觉扫兴,原订6时的散步计划又泡汤了。
我开始打扫房子,如同昨日一样,为了“避雨”,把书橱从靠窗的地方搬去另一角。今天,我开始整理书籍,整理一年留下来的狼藉。年终,岁末,大扫除换来一个“新”的居所,却换不掉我的怀旧情绪。翻着旧物,心中风起云涌,40岁的人生,开始感叹,开始缅怀,想起一些人,想起这些好心的、善良的人对我的好。
12月是感恩的季节,纵然如此,我不喜欢12月,就好比不喜欢那一场场的雨。是犯了神了?还是犯了人?12月有太多愁绪在心里,我的眼神永远有乌云,天空--大-雨-下-不-停。

Monday, December 18, 2006

雨天

不喜欢下雨。年底的时候,我很苦恼,因为那一场又一场缠绵不断的雨。
因为下雨,很多活动都不能够进行。想想,一个星期忙五天,盼望的就是周末和星期天的阳光普照,然而没完没了下着的雨,让一切户外活动被迫取消。
周末和星期天,加上雨天,是很多人求之不得的“好时日”,因为可以在家躺在温暖的被窝里,继续平日做不完的美梦。我一向厌恶睡觉(睡觉=浪费生命),于是下雨的周末和星期天,变成我在家“等死”的日子。
生长在常年是夏的岛国,遇上下雨,遇到雨天,我还是有些措手不及,整个世界好像到了末日。我根本是一个不懂得在雨天求存的人,雨天,你能够做什么?一个人一所孤零零的房子,看着外头的凄风苦雨,真的好像自己就要凄惨起来那样。
可是不能雨天就活不下去啊!给自己安排了节目,在家消耗时间,洗衣、抹地,都不适合在雨天进行的事务,我都一一完成。忙完以后,那雨,还是不甘愿就此罢休。扭开电视,翻看书本,听完CD,所有精彩的都看完听完了。雨,还是那么不精彩的下着。
在灰蒙蒙的雨天,心中想着的是碧海蓝天,如果不下雨,我至少可以到海边走走、跑跑、晒晒太阳。那其实是我独处时最爱和认为唯一可以做的事。可是在12月,当我的生命不属于碧海蓝天,我觉得我的世界病了。阴暗的天空,加上时大时小飘摇的雨丝,你看不到光亮,看不到一丝的希望。
可不能一直就这样等雨停,已经没有hope了,还是出门吧!除了海边,其实周末和星期天还是有很多私人的事情要办。
就这样,一把伞出门,把该办的事办完,回到家--六个钟头以后,雨还是下着。
恼人的雨,恼人的12月,愿这样的日子快快过去。

Friday, December 15, 2006

party

年底的party太多,商家们都在这个时候开店,推出新品,还有更多更多的是media thank you party。
关于party,或许是因为自己的“杂志背景”,我都很enjoy,也都尽量出席。
因为赴约--参加别人的party是一种礼貌,其中更牵涉到互利关系,这可能一时看不出来,但我们“打工”是一辈子的,所以也不急着看见。
参加party的另一个目的,就是想见见很多平时看不到的人--包括同行、客户和许许多多在工作上与你互动的人。出席patry,久违的友人会抱着你很drama的惊叫--原来you are still alive,那是一种美妙的感觉。
别人也可以借此机会进一步了解你的近况。这对我尤其重要。因为这几年的工作一直在换。在party上认识的很多人,都是“英文派”,他们平日是不看中文刊物的。也因此,他们常对我的身份产生混淆。有些甚至会糊涂(或故意???)的对我说:why you always change job har ! can't you just stay in the same company, you - job hopper ?!
Wah biang ! very hurt feeling right !!! 原来一直被调动的结果就是job hopper,真的是啼笑皆非。
身份其实并不重要,glenn还是永远的glenn,18年前办过一本叫《波希米亚》的杂志,至今见面时还有人提起。incase 你不知道《波希米亚》,告诉你--在当年它真的是一本好杂志,很前卫(包括用纸与lay out),当年港台的杂志都没有这样的concept。(写到这里,突然想起带我入行的彭秀梅,好久不见,你好吗?)。
杂志人或许比“报人”更容易给人留下深刻的印象吧!我想。因为整本杂志都是你在“接头”,所以里里外外,从上至下没有一个人不认识你。最近出去party,还有人问我:you are not with you-weekly and citta bella mei ??? 我说,ganna sack lah ! not there already one year , you blur like sotong lah !! never read newspaper is it ? got report wah !
出席party,好玩的是人(party animal都是最fun的,不fun就不会出来啦!),所以,人胜于一切,胜过场地、胜过香槟、胜过卖相很好的finger food。但老实说,有些人是会为door gift而来的,但那绝对不是我,我花一两个钟头去party,若只为一份door gift,那划不来。
也遇过从来不参加party的editor,或许他/她在这个圈子很久很久,但是整个social circle根本不知你是何方神圣。对我来说,这是失败的。(所以我有借口一直参加party)。参加party的人,要有时间,要有精力,而且要外向,要能言善道,最好是以疯疯癫癫的姿态出现,不谈公事,但借此机会培养感情。
此外,party场合也是最佳的看人地点,看谁穿得出色,一个一个的比划下去(gossip啦!)。没有时间洗衣烫衣的我现在当然是很轻装的,可是过去在《都会佳人》,为了尊重别人尊重自己,我买了一橱的夹克,更drama的是,在泰北的时候,还去找最好的silk,回来后还特地找来本地著名的设计师帮我做功夫装。为的是穿得“独一无二”,因为在时尚圈子我不可能每一季买名牌(基本上没有买过,名牌不是我们这些editor穿得起的)。那个时候,我试着在衣装方面建立自己的风格,自己的自信,BUT这一切,现在已不重要。
告别了时尚圈子以及party的“亮闪闪”的日子,现在我那些“漂亮”的时装在我的衣柜里发霉。(真的,上个星期无意中翻开衣柜吓了一跳)而且,好多白色的formal jacket也都发黄,好像快乐的日子已经终结。
其实不,我又出来了,我又去party了。party,是永远也party不完的,每个人参加party都有一个目的,而我的极其简单,就是告诉别人--i am still alive, 我活得很好。

p/s 太长了,这里做个注脚:下次告诉你另一个故事--why you always wear this jacket har!

Friday, December 08, 2006

Moleskine

圣诞节要到了,新年要到了。好像什么都还没有准备好,即使是一本简单的diary......

去年的这个时候,dairy已经准备好了。而且已经开始在新的diary上用彩色小圆点的黏纸贴在各个重要的日子,最重要的身边一些人的生日,我都特别做了记录。(现在那些常“意外”被我祝贺的人应该知道为什么我的记性那么好!?)可是今年,我的日记簿还没有准备好。
一向对日记簿非常挑剔,宁愿买一本自己喜欢的,也不使用免费的。免费的/商家赠送的,缺乏个性,没有“自我主张”。
几年前在巴黎旅行,意外看到一本叫Moleskine的日记簿。其实它非常简单,而且是单调的黑色。但是触摸起来那皮层的质感非常好。叫Moleskine的日记簿,法语的意思好像是鼹鼠皮(纠正我if i am wrong),叫“鼹鼠皮”日记簿里头的纸张,偏厚(适合我这种大力写字的人),而且泛黄,眼睛看了非常舒服。
把日记簿带回酒店,意外发现,夹在本子里的一张纸条,透露了Moleskine的身世,不得了啊!原来它被称为是世界上最好的笔记本之一,海明威、毕加索、凡高和天使爱美丽都用过它。
终于领悟到它为什么那么贵(约新币$50),我有expensive taste的个性又得到另一印证。
那趟巴黎旅游回来以后,每年岁末,都在找Moleskine的影子,但始终找不到。以后,发现tanglin shopping centre一家很有书香气息的书局有出售,而这两年,kinokuniya也有售卖(包括刚开幕的page one),几个月前,收到book actually的email,原来今年的Moleskine还特地推出了鲜红色的版本。更开心的是,亚洲地区如香港/台湾在这两年还主办有关Moleskine的艺术展。各大小牌艺术创作人在小小的Moleskine日记簿上进行创作,很有看头。
除了Moleskine外,其实也在想2007是不是应该用filofax,我那本LV的日记簿皮夹其实只用过一年,有一点浪费。LV皮夹是一位昔日的好友送的,用上它,一些不愿意再去回想的往事常常涌上心头,所以想要继续用回它的时候难免有一些犹疑。
看来,是应该到书局去买一本Moleskine了。

Tuesday, December 05, 2006

第一页


page one让人有一些人在台北的感觉和味道。
在狮城营造台北的读书和买书氛围,业者除了要有大梦想,还要有大勇气。我经常纳闷,书店里的书是卖给什么样的人?身边“从文”的人,有很多不看书,不买书,书店里的书,是卖给什么人?
曾经一度执著于一个月薪水的百分之几要用来买书,可是之后这一切都贡献给了台北的诚品和上海的新华(曾经一度频密到访这两个城市)。page one的开始,或许我能够有小小的贡献。
vivo那么大,大对于我来说没有什么特别的意义。还好有一间page one,有那么一片充满人文色彩的乐土,让爱书人的灵魂有所归依,让人想起诚品的时候不感到寂寞。
你也一起来支持page one吧!开心阅读,从page one开始。



摄影:bob

霓虹

夜在晚上10点以后开始喧哗,我只听到酒杯碰撞的声音,酒保的眼神和我一样疲惫,身边的友人如花蝴蝶一样穿梭却已不知去向。
无聊的一杯酒,我与我自己干杯!

Sunday, December 03, 2006

冷空气

12月的狮城有一点冷。
我们提早在11月的最后一天开party庆祝圣诞,其实一点mood也没有。
溜开爵士乐,溜开香槟,溜开斗室的灯火辉煌,以及谈笑风生,溜向一个只有自己的空间;一个人在天台,在冰凉的空气中,咔嚓一声留下对面公寓那个看似等待的人的影子。
12月是团圆的季节,我的日子如她,只有等待。

镜花水月

他们说人之所以痛苦,是因为他清醒的活着。
那让我醉,用另一种方式,在我与酒精告别之后。
在清醒的时候把一切看成朦胧,更考功夫,而那样的镜花水月,不是另一种美感的升华吗?

Tuesday, November 14, 2006

莫名其妙

上车,有人零钱不够。
我好心问:you need the change?
后来发现我的零钱不足以换他那张纸币,他竟然问我:can i borrow?
我觉得非常好笑,我又不认识他,怎样个borrow,你摆明就是要我手上的五毛钱--不付任何代价的。
我顾不得礼貌马上回他话:how you return?
他笑得 非 常 尷 尬。
真的很好笑,在新加坡这种莫名其妙的人多的是。

Wednesday, August 23, 2006

To Sathern , Sompong

收到你的信(其实是报告),真的很开心。
每一年差不多这个时候,你一定来信报告你的近况。
从相片中,我感觉你长高了,长大了,你已经是一个小大人了。而且越来越有“警察”的味道,从你给我的第一封信开始至这么多年以后的今天,我一直记得你的志愿是当一名警察。这是你在很小以前就有的志向,今天你的选择还是一样,我看了非常高兴,因为我在我很小的时候也曾经梦想过要当一名警察。


或许我的样子我的身份我的一切对你来说始终是一个谜。你根本不知道我是谁?
可是在你的心目中,有一个不相识的人这样在帮你爱你协助你成长,应该是很甜蜜的一件事吧!我想。
你不用感激我,我认为这是我应该做的事,当我们长大,当我们有足够能力的时候,我们是应该去帮助别人的。
我希望你长大以后,也能够像我帮助你那样去帮助更多不幸的人。

Sathern,我的孩子,你知道吗?
这一次在你的信中,我有一个很大的发现。
原来你在学习中文,而且你说你最喜欢的科目是中文。在那么遥远的地方,在你那个贫穷的村落,你为什么会选择学习中文。是为了希望有一天能够与我沟通吗?
不管是什么原因?真的,我都替你高兴。因为你学习着的,是我的母语,是我认为的--世界上最美丽的语言。
或许你不知道,在很多年以前,我也很努力的学习你的语言。上完了初级班,我就没有继续了。当然,我已经忘记了很多自己曾经学习过的词汇,但是有一句,我至今还是记得,而且深信永远也不会忘记。孩子,chan rak khun,chan rak khun mak mak。

Thursday, August 17, 2006

我恋海



我恋海,那一片深邃的海洋,我去过。
当时年纪小,基于对海洋非常单纯的崇拜,我选择修读海事工程,决心当一名水手。
20岁那年出海远游,吃尽了苦头,尝尽了寂寞,于是深深的感叹:——人不是鱼,怎么可能生活在海里。
于是我放弃了海洋的生活。在陆地上,我选择拥抱最初的梦,当一个以笔为生的人。
虽然如此,对海洋的眷恋并不因此停止。

每个人在他的一生中一定有所迷恋。
我爱的是海,爱海似乎是一种本能,好像生来就注定要喜欢它一样。
看过真正的大海,咆哮的大海,昏天暗地的大海,准备把人吞噬掉的大海,可是对它还是死心塌地的爱着。
爱是一种固执,爱是一种迷恋,爱一个人或是一个地方或是一样物品,对我来说都好像是一种前世今生的约定。
我认识这样一个女孩,在她凄苦的人生中,她没有怨言的活出快乐,在她去世的那一天,她选择了海葬。她的家人把她的骨灰带到她喜欢的那个海域,把她的一切/所有撒向了大海。关于这个女孩的故事,下回再说给你知道。

在我的旅行中,常常都会回去同一个海岛。
这样的旅行,对别人来说,是出国,是度假。然而对我而言,却有一种回到家舒服的感觉。
对这个海岛,几乎是一见钟情的。算一下,前后应该去了十多回了吧。
在那儿,什么也不想,什么也不做,大海与蓝天,阳光与沙滩,让人真正找回了自己。
这是一个让我感到安全与自由的地方,这里单纯的环境,就是我所有的快乐。人生苦苦经营,努力奋斗,为的就是享有这样简单的生活。
回头想想,这真是泛贱的人生啊!充满了不可言谕的嘲讽。
在谜样的人生里,有太多的喜欢与不喜欢,有太多的快乐与不快乐,当回到了这个熟悉的海島,一切随风随浪,飘过来泅过去,已经不再那么重要了。
阔别海岛三个月,感觉非常遥远,看来是“回家”的时候了。

Thursday, July 13, 2006

泥土

他的作品,无论从造型或色泽来看,都与我的个性有几分相似,从此我认定自己就是泥土......



我没有什么天份,我是被老师硬推上台的。
学习陶瓷半年,我就参加了联展。
创作的作品,叫《天与地》。
像我这种明知会出丑又要献丑的,作品当然是卖不出去。摆在家中,慢慢蒙尘,也蒙住了一段开心的学习光。

当时其实是没有学成就放弃陶艺,因为太忙,更关键的是,定不下心。
至今我仍记得老师的话:你回来吧!等你比较不忙的时候就再回来,老师等着你。
这一等等了5年,老师亲切的关怀仍在耳边响起,只是我爽约,辜负了他。

最近翻看《波希米亚》,十多年前自己参与创办的杂志。里头有一篇我最尊敬的陶瓷家Iskandar的特写,那是我写的。
采访Iskandar的最大收获,是:--原来陶瓷可以那样精彩。他的作品,打破僵局,回归原始,深沉、粗犷,有大地的色泽与味道。
他的作品,无论从造型或色泽来看,都与我的个性有几分相似,从此我认定自己就是泥土,我也从此爱上了陶瓷。Iskandar当年送我的那个小陶瓷,被我当宝,至今仍好好的收藏着。
后来再认识Eng Teng(黄荣庭),这位伟大的雕塑家。让我再进一步对陶瓷的痴爱泥足深陷,还一度想到日本去学习陶艺。
我是一个不安守本份的人,我脑海里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想法和创意,我一直希望能够进行雕塑的创作工作。
我的老师不肯,他说:你要按部就班。你是一个对泥土敏感的人,你要好好的学。有稳定的基础,你会有更大的成就。一切的天马行空背后,如果没有扎实的根基,就像基础打不好的高楼,随时会倒。
我没有把老师的话听进脑里,甚至有一些赌气,因为不能开始做雕塑,等于断了我的双手。我很不自由,我很不快乐,当时我整个人对泥土的迷恋,已经到了一种“你侬我侬” 的地步。当我拥抱粘土,我的性灵已经升天。
心里虽然这么想,然而对于陶艺,我永远就只能当一个欣赏者的份儿,有些手艺是天生学不来的。

虽然无法成为一个很好的工匠,然而在陶瓷的世界,我找到自己的真性情。每一件做出来的成品,都很有自己的感觉与味道。
从“艺”以来的大部分作品都送给了朋友,只有《天与地》被我收藏起来。天与地是一个双碗作品,两个相盖,如天与地那样,铺设圆满了整个宇宙。
可是有一天,“天”与“地”也分开了。我的设计师好友Mike搬家,在我家一眼就看上我的《天与地》,他要求我送给他当礼物。
我二话不说,就把“天”送给了他,“地”我自己留着。

“地”在我家变成了一个实用的器皿,我有焚香的习惯,这个“地”就成为我焚香的器皿。

Friday, July 07, 2006

回复KL与阿果



我常常对那些公关说,pls do not under estimate her,她是不鸣则已,一鸣惊人。
KL姐文字的魅力不庸质疑,可是她的幽默是不容易被发觉的。那是要相处很久之后才能领悟的事。
看了我的“随便写”,她回应说:--
以前是不懂什么叫累的。
现在知道了,每天都想着怎样减少疲累。
比如说,写了4篇随想,不要一次过全部放上网。
存起来一天一则慢慢用,比较不累。

你说她是不是很幽默??


另一个我不知道他(她)是谁一直在猜他(她)是谁的阿果告诉我说:over-drained会burn掉passion。
burn掉passion是不会啦!害怕的是脑袋会变空成草包。
所以我常说,有output,就要有input。就像受了很多冤枉气之后,就要有output一样,不然包死。你可能没有看过老鼠笼,老鼠笼被设计成只有进口没有出口,结果那只老鼠就死在里头。
当我每天这样output之后,我的input又是什么?
......
猛然想其明天星期六,一定去海边。

Thursday, July 06, 2006

随写(随便写)4篇

1
你快乐,我们也快乐。
自从多了一个摄影同事之后,看到了ah bob难得的笑脸。工作量还是很大,但他整个人却轻松了不少。

2
同事陆续去旅行。先是mw,然后是yl,gf,然后是purple shadow。
旅行真好啊!
旅行对我们这二十多个忙碌的人来说是奢侈的事!但我们真的很需要旅行,这是心理的需要,也是生理的需要。
几时我也去旅行?告诉自己,快了,快了。

3
那天睡醒站在窗前,还是非常的疲倦。手中的咖啡根本救不了我,告诉自己,下一个公共假期是几时?
过去很害怕公共假期,特别是在做杂志的日子,因为少了一天,工作得提前,分色和印刷公司死命在催,我们命都没有。那时很不喜欢公共假期。
可是现在却需要公假来换命。一遇到公假,多出来的一天,等于是一个礼拜的漫漫闲情。

4
发现我的老板还不错,他说:那个小女孩写很多har......
她不是写很多,是写超多。命都不要,回家还在写写写。
我看到她的热情,但还不是我喊停的时候。
那天告诉她,这是一个磨练,要多写多出席活动,用最短的时间建立自己的江湖地位。
看到她,想起当年的自己。20多年前办一本叫bohemia的杂志,有一段时间我几乎整本杂志全包--从头写到尾。(KL接手后也经历那样的日子。)
当时人累却不懂得喊累,我的老板也看不出我的累,只有一位不是很熟的长辈对我疼惜,约我出来喝咖啡,告诉我不能再这样写下去。
这位前辈后来成为我最好的朋友,她是杨萱。

Taxi

我比较不幸运,在本地很少遇到有水准的德士司机。
在台湾,我几乎天天“鸿运当头”,每一趟都旅程愉快。
我是一个经常坐德士的人,可说的故事当然不少。


天,在balestier road苦等德士,终于来了,奇怪已经闪了灯准备停下的车,却在我面前飞过,然后在我前面约20米的地方停下,pick up另外一个乘客。
you know why? 原来那个乘客有行李。我明白了。
傻瓜都知道载去airport会比较好赚,可是这个driver的职业操守在哪里?我记下号码想要投诉,怒气消了以后,也就作罢。

次坐车,都会说要去哪里,怎么走?再送上谢谢两个字。有些司机大哥,嘴装金牙,怕掉出来,没有每一句话,也没有一个表情回应。
开始对这些“装聋扮哑”的司机很有怨言,可是久了也习惯了。
一次就偏偏遇到一个不知他听懂没有的德士,走错兜了一大圈。我非常光火,已经交代了还走错路。我以为你懂其实你真不懂。

有若干年前的一次经验,让我放弃晚上在town等taxi的习惯。
在town等taxi,永远等不到。在你面前经过的taxi,都是on call。有这么多人on call咩!这些on call的taxi像讨厌的苍蝇,在你面前飘过又回来,回来又飘过。更叫人气愤的是,认住车牌,原来是同一只苍蝇。
德士大哥们,不要怪政府为什么一直出车,不要喊生意难做,你们之中,害群之马不少yeh !

Friday, June 30, 2006

胖娃

今天我报满月。
才一个月,我们这些爸妈已经给他折磨到不成人形。
你知道吗?他是个胖娃,每天至少要喝足32 litre的牛奶才会露出开心的笑,我们这些爸妈真要给他吃穷了。
我们这些爸妈,每天任劳任怨工作10多个钟头,为的就是要给他买奶粉。
然而,一说到胖娃,我们还是一脸幸福与骄傲的。
一个月了,胖娃的样子越来越cute, chuby chuby的,我们这个大家族的其它哥哥姐姐都想来pinch一pinch它。
胖娃也急着要说话,才一个月,已经牙牙学语,有时“红毛”,有时Chinese,有时胡乱一通交杂着说,根本不知他说什么。
等到胖娃会唱歌的时候,爸妈应该可以去旅行了吧!

Friday, June 16, 2006

大嘴巴

--是free的你们还那么认真。

刚才去一个event遇到某位大嘴巴她这样对我说。
可是奇怪的是,既然是free的又可以是很不认真做出来的东西,她竟然问我可以帮她快要出书的艺人做宣传吗?

以下是这个周末的娱乐猜题:-
*请问这位大嘴巴是谁?

我可不是大嘴巴哦?我每次问人家问题答对都会送奖品。

Thursday, June 15, 2006

存货不多的日子

Output太多,Input太少太慢,很伤元气。

我跟WK说,如果全世界打仗,我将是家里存粮最多的人。(我怕输,也尽量不给自己不必要的压力)
我跟YL说,不要让我成为全office最不受欢迎的人。
整天跟记者催稿,别人不觉得烦,我都觉得自己讨厌。
很多事情,以为plan好的,就可以顺顺利利,不会出状况。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赶稿的日子,newsroom兵荒马乱。连坐在身后的三位同事,除了打招呼和工作需要,根本没有机会闲聊半句。
Output太多,Input太少太慢,很伤元气。在兵荒马乱日子,再多的idea,再多的能手,也赶不出日日夜夜轰隆作响印报纸机器的速度。
一般的新闻室,紧张的可能是那短短的四小时。我们的newsroom,紧张的是十多个钟头。回家以后,脑筋再累也不听使唤的拼命在计算:雪柜还剩下多少东西?可以吃多久?明天去哪里买货?该买什么?要怎样炒?客人会不会一下子来得太多又不够吃?怎么办?怎么办???梦里都在呼叫。
今天早上回去看妈,十点多匆匆赶回Office,妈问:你不吃吗?不是说两点上班吗?怎么这么早去。早去是不是可以早回?我摇头。她接着说:可以“偷吃”啊!
爱子心切,每个妈妈都是如此。
这份工作,分秒必争,责任似乎是24小时的。记得当年修读海事工程到海上实习的时候,每天都有night duty,可是船长对我说:不on duty的时候还是在on duty的,这份工作是24小时的,船只出状况,不能说你不on duty就不做。better make sure,船只每分每秒都得在前进的状态。是的,误了船期,交货延迟,要赔大钱,船长饭碗不保。
每天24小时,人生短短数十年,真的都是匆匆过。劳碌一生啊!说穿了,就为一口饭吃。
看到一些人你争我斗,心想,还争什么???我们连放个屁都没有时间。

Monday, June 12, 2006

米老鼠表

有些画面,即使模糊,我还是一眼能认出那是什么?

昨晚买票看The Da Vinci Code,在与Audrey tautou的一场对手戏里,Tom hanks手上的那只表虽然失焦变得模糊(因为不重要),但我一眼就认出那是Gerald Genta的米老鼠表。
镜头重复了两次,但那只表还是没有清晰被拍出来,但在隐隐约约里我还是很肯定那是Gerald Genta的米老鼠表。
为什么会认得出那只表?(有关我与这只Gerald Genta的米老鼠表下回再说)实际上在走进戏院时,我看过的小说中的大部分情节已经忘了。
所以看完戏后有疑问,为什么密码专家的手上会戴着米老鼠表?
问Sam,他说:没错啊!小说里确实是写他戴着米老鼠表。
那为什么是米老鼠表,旁边的Lawrence简单说,与他童年的一段经历有关。
几个钟头后再问匡宁姐,她说那只表是男主角的父亲送他的。他父亲为什么送他?小说里真有写吗?那他为什么带着那只表?他从小到大都一直带着那只表吗?一个学者一个专家为什么还带着那只表?不会怪怪的吗?
我不是剧作家也不是导演,可是我对这个环节深感兴趣。或许你可以告诉我?


P/S

如果小说里真有密码专家戴米老鼠表这个环节,你不得不佩服导演的认真,这样小的道具都很认真安排,真的让人感受到诚意。
By the way,这只Gerald Genta的米老鼠表是全世界最贵的米老鼠表,你知道多少钱吗?

Friday, June 09, 2006

我报10天

wo bao launch day @ Raffles Place Park
为了你,我对陌生人泄漏了密码。




深江好意,为我们安排了《我报》每天送上门的服务。
出版后第二天开始收到《我报》。吃惊的是,报纸竟然丢在公寓楼下邻居的车上。
(第三天和第四天无报,有点想念。)
第五天《我报》来了,是塞在楼下大铁门的夹缝里。第六天也是。
第七天,盼不到夹在大铁门夹缝的《我报》,感觉像在等待自己迟迟未归的孩子,从窗口往下望不知多少回,还是无踪无影。
第八天,第九天,下起雨来,《我报》“迟到”(还以为不会来),后来发现照样夹在大铁门夹缝的《我报》是湿湿的。
一边阅读,一边用风扇吹干。连续两天,白痴的动作重复。
已经很久没有这种等待的心情,等不到的“逼策”和失落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一早起来看不到《我报》等于没有洗脸/刷牙/喝咖啡,等于一个早上的不完整和缺憾。
还要这样下去吗?......

后记:
今天下午,终于接到发行部的电话。说我家楼下的铁门进不去,为了得到《我报》,我给了陌生人进入整栋公寓的密码。
明天早上,一打开门,希望看到惊喜。

Thursday, June 08, 2006

home

Home is where the heart is
--我的窗外雨树开花。




在这所房子住了快10年了。
近来一直有一股搬家的冲动,与其说喜欢搬家,倒不如说喜欢装修屋子。
能够把一间屋子装置成自己喜欢的那个样子,是个挑战,也是一种幸福。
能够把自己的身心投入在一个自己布置的安逸的窝,就能够阻挡外头的大风大浪。
说到搬家,一下子就兴奋起来。然而想想伴过自己多少个春夏秋冬的窝,还是有一点难分难舍。这个家,是我的第二个家。
写到这里,回想起自己的第一个家。离开自己的第一个家那么多年了,不能忘的是它的好。Ground Floor Unit,前面是一个大大大大的草坪,现在要找到这样的屋子已不容易了。卖了有些后悔,不全然因为那空旷的空间,而是--那是我最初的爱。
很多人问我,你没有license吗?为什么不买车。
我说,我有license啊!20年前就有了。
那为什么还不买车?
我当时告诉自己,车与屋子,只能选一样。我喜欢屋子多过汽车,从小就没有一个属于自己的空间,自己的书房,贫困的日子,一个房间睡着我们7个兄弟姐妹和爸妈。念中学考试期间,我总是跑到阿姨的家去住。回到父母家,每一次需要自己一个人静静念书或写稿的时候,组屋楼下的空间变成我私人温课的场所。
所以我一直渴望有自己的家。
在渐渐长大(老去)的当儿,其实还有很多人生的梦想,只是这一生或许无法去实现。
一直希望自己是个建筑师(我最喜欢的近代建筑师是安藤忠雄),或者是一个城市规划师。到时候就能够建一个很大很大的家,给自己住,也给所有的人住。

Wednesday, June 07, 2006

新人与旧人

snow @ Otaru 2006
这一透明,就这样透明了十多年,冰都给结成霜了,她始终没有给我一丝微笑。



昨天,小妹出嫁了。
一直以为自己是新人,昨天参加小妹的喜宴,才恍然自己是旧人了。
非常疼爱小妹,也许是她刚进报馆的时候正巧在我这组,不敢说关照过她,然而她对我却非常尊敬。
小妹对我,就像我对所有的前辈一样,都很必恭必敬。
这样一种对前辈尊敬的态度,现在已很少见。在工作场所,在你面前经过的新人对你视而不见已很平常,没有什么大不了,然而还是有一种被刺痛的感觉。
也许他们真的很厉害,根本不把你放在眼里;也或许,真缺了这方面的教养。从来没有奢望过新人对旧人有那种Army Camp那样的敬礼表示尊敬。然而这种冷漠,确实叫人受不了。


一直都很热衷地给新人提点一切,可是自己竟然也遇过自讨没趣的事。
曾经出钱出力帮过的新人,过河拆桥,某一天在Office迎面走来的时候,当你透明。这一透明,就这样透明了十多年,冰都给结成霜了,她始终没有给我一丝微笑。
当时面对她这种突如其来的举动,大吃一惊,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苦苦思索,是不是自己无意间冒犯了她?
后来发现,她也以同样的态度对待所有的人。(当然,老板除外。)她是在一夜之间判若两人啊!怎么搞的?
以后还在背后被捅了几刀,这里就不详述了。


照顾新人,维持一种与前辈的亲密关系是我认为应该且很享受的事。每次与早报的阿伦出外工作他总是“我是看着他长大的”来把我给介绍给外人,听在心里,有一种被疼爱的感觉。(我在16岁那年在《南洋商报》认识他,当时认识的很多大哥哥大姐姐今日也都在一起共事。)
有时犯错,前辈如他也会严厉批评,我没有一点意见,照单全收,因为他们都是值得我去尊重的人。写到这里,不禁想起有一次被前辈杨萱骂得狗血淋头的事。杨萱旅居外地多年,我们始终保持着亲密的联系。
之后在《优周刊》、《都会佳人》和现在的《我报》,都很幸运的遇到一群出色的新人,他们的出色,不只在工作上,也在为人上。
看着正埋首苦干的身边这群可爱的新人,想起昨晚在喜宴上洋溢满脸幸福的小妹,更想起刚出道的自己。
世上新人换旧人,我在不知觉中变成别人的前辈。当然前辈这样的字眼是我一厢情愿叫的啦!不要骂我死不要脸。

Friday, June 02, 2006

in love with......


Sky @ Raffles Place Park
我在6月1日那一天“偷偷”的躺在翠绿的草坪拍了蓝天一张照。

在文字里头,我们脱下了外衣,变成了自己......


有人来电邮说我的BLog很Cheem(深奥),有人说我感性......
我要怎么解释呢?这点点滴滴就是这样点点滴滴用情感堆积起来的。对待文字,我是绝对认真和诚实的。
已经很少有机会这样用心的写字,过去5年,大半时间都是在想idea、见客户、招广告,在忙着赚钱的日子中度过,当然“正职”还是干的,但比较多时间还是偏向在策划内容、版面构思、审稿定稿的范围内,认真写字,真的是好久好久以前的事了。
写得最投入的时间,应该是2000在晚报的那一年!深怕自己从此就要离开新闻界,所以拼命的写,认真的写,还到国外找了好多特别的题材。
现在如果不是Blog,我想我不会再一次掉入与文字恋爱的氛围中。
爱文字是一辈子的事,喜欢写作的人,应该是很有福气的人吧!可以自己一个人静静的度过很漫长很寂寞的时间。
在文字里头,可以感性地让思绪的海洋翻滚,无边无际;可以很好的安抚受伤的情绪和疲惫的心。
当我们厌倦了以理智来面对如备战的工作和生活之后,在文字里头,我们脱下了外衣,变成了自己。
热爱写字,真的是一种福份。

Wednesday, May 31, 2006

表妹

若不是看到他们的成长,还不知道时间真的过得那么快。
Joyce @ ah ma's house




我喜欢叫她表妹,她当然不是我的表妹,我不可能有这样小的表妹。
叫她表妹,是因为她有两个表哥,我是跟着他们叫的。
她是我可爱的外甥女,她的名字还是我取的,叫程于佳,英文名字是Joyce。
看着聚精会神在吹Bubble的Joyce,想到的是当她还是那么一丁点大的时候,在医院的产房,转眼间,她已经8岁了。
8岁的Joyce喜欢游泳、跳舞、看电视,可能还有很多我不知道的嗜好。
她是我们家的开心果,与她的两个表哥一样。从出生至现在,都是我们全家最疼爱的人,当然现在还多了一个Hugo,那是一只可爱的小狗。
表妹几乎每个星期天都会到她的外婆家(也就是我母亲的家),但是最近表哥准备考试,怕打扰,她鲜少来,我们也因此很少见面。
有一天她打电话给我,说想念我,心里有一些感动。今天见面,我问了她,我们多久没有见面了?她说,有两个月。真有这么久吗?
每一次看到表妹或两个外甥,都有很多的感触。那个当年抱在手上到楼下看他喜欢的汽车的大外甥,今年就O Level会考了。
时间一幌十多年,若不是看到他们的成长,还不知道时间真的过得那么快。

Tuesday, May 30, 2006

Monster

怪兽@Saint Diego
当你很疲倦的时候,你会想放弃所有。然而想想身边朋友们的一些故事,你会告诉自己应该好好的干下去。





那年在San Francisco认识J,她说展览会一过,他的男友会从Sanit Diego开车来接她回家。
多遥远整百公里的路程,多甜蜜的一对情人。当时站在J面前的我,很想给她一个拥抱,她是多么幸福的女人。
当我们一路从San Francisco开车玩到Sanit Diego的时候,J与男友邀请我们到她家Barbecue。
抵达时,当她的男友开门迎接我们的时候,我吓了一大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知道我看到了什么吗???
那是一个长得非常健壮,有着英俊脸孔,但却坐在轮椅上缺了两条腿的男人。
我想起那整百公里的路程,他是如何把她载回家的?
我想,他也是一样很爱她。

每一次当我看到床头这个他们送我的“怪兽”纪念品的时候,我就想起他们,想起他们的爱情故事。

Friday, May 26, 2006

Journey

希望这一次,自己不会迷路,不会越走越远。。
Blue blue Sky @ 千岁机场 5-2-06




机场不再是生离死别的地方,我的行囊没有装着愁绪。
可是,每一次在飞机起飞和降陆的那一杀那,我都会闭上眼睛,扣紧双手,默默的在祈祷。
我在祈祷些什么呢?我是在担心吗?那我又是在担心些什么呢?
还是我真的害怕坐飞机?其实根本说不上来。
每一次的离开,不管是什么原因,要去哪里,最终的目的地,还是自己温暖的家。希望这一次,自己不会迷路,不会越走越远。

Thursday, May 25, 2006

真假


人生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如果连买一件夹克都因为真假问题叫人觉得沮丧,那我们如何去面对这场真实的人生?It all Begins with a bad shopping experience。

一直想买一件North Face的冬装,在韩国的首站购物区--首尔的东大门就看到了。
欣喜若狂。
然而一踏入间隔布局的小店面,却被赶了出来。
年轻的店主眼神带着几分凶悍对我说:“Out, Out, I don't speak English.”
丈八金刚摸不着头脑,只想到对他说:“but you are speaking English.”
“no, out, i say out。”
非常委屈,也觉得很耻辱。我到底犯了什么错?一直回想,一直想不起来。
会不会是因为--我是“真”的,他是“假”的。
所谓的“我是真的”,是指我身上所穿的North Face夹克是真的,而他的专门店所卖的都是假的。
他是害怕我是有关公司前来查他的......
不解,真的不解,不可能因为这样就把我赶出来,在我还来不及翻看任何货品的时候。
越想越气,此生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耻辱,这样的气。
问导游,他说:这品牌很贵,他怕你买不起,所以索性不要浪费时间。
是真的这样吗?导游说这话的时候,都有几分“狗眼看人低”的姿态。
这是生平第一次在购物时遇到的无理取闹的事。以后数日在韩国,提起shopping,心里就很不爽。

Wednesday, May 24, 2006

An Empty Chair


一张寂寞的带有一点品味的椅子。
Chair @ Korea , 18 /2 /2006


当椅子叫椅子的时候是因为有人坐着。
没有人坐着的椅子还叫椅子吗?
三更半夜我竟然还在寻找你抛给我的没有答案的问题。

什么人

我很清楚我是干什么的和我是什么人。

废弃的汽车@ Chiang Mai , 2004




我最近又多了一个身份。--你是做船厂的。那个不认识我的人这样问我。
前两年,我家前面变成一个建筑工地,我每次坐Taxi回家,好几个司机都问我同样的问题:来做工Har?
另有一次,坐Taxi去海边,刚好那边也有一个建筑工程,司机又是同样的问题:真辛苦Hor!今天的太阳很晒lay!
真想告诉他说:就是很晒所以才想来晒Lor!
另外,也常常在国外被误认为是日本人、菲律宾人、泰国人、马来西亚人(马来人)......
其实是干什么的,又或者是什么人都无所谓。只要自己清楚自己是什么人,别人想什么说什么,一切与我无关。

娶亲

荷花@Chiang Mai,25/4/04



我七上八下连喷什么香水用什么发胶穿什么颜色的衣服配什么样的鞋子一切已打点就绪,甚至还小心翼翼栽培了一株以你的名字命名的你喜欢的淡淡雅致的素心兰,几乎每天用24小时打理要48小时才能够完成的点点心意。在6月1日的第一线晨光中,我们要拥抱的是一种怎样的惊喜?那到底又是怎样的一种盟约??

Friday, May 19, 2006

烈士

Frog @ 马桶


你或许已经忘了我是谁,但是曾经在1992年12月24日下午3时在现在的Novetel Clark Quay酒店的泳池畔与你深谈,还把我们的谈话写成一篇美丽的文字。
你是我当年的偶像。
离别的时候,你在你的最新专辑《别XXX》上送给我几行字,至今我仍在细细回味。
你这样写道:
听说--
男人想做烈士,
可是又怕死。

时间辗转14年,你别来无恙?期待六月与你的重逢。

减肥

在我们减去时间与精力的同时,不要忘了问问自己:我们实际上减去了多少赘肉?
共勉之

Thursday, May 18, 2006

真假螃蟹


Crab @ Otaru

请你猜猜这是什么?

Berhane


童心@ Etopia,2000

我们的心眼在那一刻如蓝天般澄清,充满着爱和喜悦。
当那小男孩用拐杖领着爸爸向前走时,我们内心涨满的爱如泪水般从眼眶中溢出,在高原的风中,我们百感交集,是难过还是喜悦那叫人分不出到底是怎样一种滋味的感觉顷刻间迸发成喉间的哽咽,然后随风而去,听也听不见。
遇到Berhane,我深深感受到,活着原来是那么有尊严的事。

(will update picture of my cute little african friend - Berhane)

说瞎话


falling glasses in the snow

如果有一天我的眼睛如眼镜那样掉下来,我的世界会不会是白茫茫的一片?
那,我还看不看得到你?

我想你们


winter sonata @ Atari

那五天是属于我们的,就像窗外的景色这五天完全属于我们那样。
因为有你,有你们,北海道的寒冬,即使冷,也变成了一种快乐。
今年七月我们有约,可是,恐怕不成行了。

坐在椅子上想一想


my favourite chair / corner @ Waldorf

以前,小孩无论遭遇到什么困难、委屈,或有冤情时,爸爸都会站出来给他呵护,为他辩护,为他遮风挡雨。
可是后来,爸爸渐渐不那么做了。
孩子不解的问爸爸:爸爸,难道你不爱我了吗?
爸爸无言。到他去世的时候,也没有回给他一句话。

HOTBALLON



热气球之旅
乘坐热气球,那是一场充满童趣的旅游。
2005年11月16日,Turkey Cappadocia

乘坐热气球是我童年的梦想,我希望坐着热气球环游世界80天。
在Cappadocia,虽然乘坐热气球需要付出180美金的代价。然而,如果能够实现童年的一个美梦,能够在“如诡异月球表面地形”的Cappadocia的上空遨游,180美金又算什么?
2005年11月16日当天,我40年的梦想就要实现,虽然要在凌晨5时30分才出发,然而我或许怀着期待在3时30分就已醒来。
司机开着吉普车摸黑前来接我们,抵达现场,四周黑漆漆的一片。工作人员忙着用热气在“吹”气球,扁扁大大的气球慢慢的充气、扩张、然后形成一个圆圆的球体。
前来乘坐热气球的各国人马陆续抵达,天也渐渐的亮了。原来此刻的我们置身在一个荒凉的原野上。
当我们6个人爬上篮子,一趟充满童趣的旅行跟着开始。
气球慢慢的升空了,眼下的景物越来越小,天地越来越辽阔。如沙丘一样的地形,在其光秃秃的表面上,有很多被风雨蚀刻成形状惊人的锥体和柱子,有的看似顶着大头的蘑菇,有些看似童话里的烟窗,它们或者单一,或者三五成群的组合在一起,构成一幅奇特的景观。在一片奇石怪岩中,有些如被时间“静止”的波浪一样,缺了排山倒海的气势,却又像真的海浪向我们泅过来。洁白光亮的地表,在日渐升起的太阳里,反射出雪地一样晶莹剔透的美丽色泽,让人一时忘了它的荒凉。
我们在蓝天上,与另外4个气球相互角逐,看谁升得高,飘得远。色彩鲜艳的气球,成了万里无云、湛蓝天空的漂亮点缀。在光影的投射下,一个气球变成了两个,两个变成了四个。
气球越来越多,我们仿佛回到了童年的时光,快乐得不得了。